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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永康履新一周年:我們為何支持他的“西安變革”!



瞭解更多西安請關註 西安城記

路 · 是走出來的

前言|Preface

2016年12月9日,王永康擔任西安市委書記。在此之前,西安霧霾鎖城,“感時花濺淚,恨別鳥驚心”——這是之前西安“精氣神”的寫照。

如今,王永康履新西安整整一周年!這一年,西安之變已無須贅述:從推進“大西安元年”,到掀起“三大革命”旋風;從實施“戶籍新政”,到提出並破解“西安十問”……這些,西安人早已耳熟能詳。西安,歷史古老而厚重;它的沉疴,同樣古老而厚重。破題者,不僅需遠見卓識,更需“三合一”之力:破釜沉舟的能力、雷厲風行的魄力和持之以恒的毅力!

▲“時勢造英雄”。時勢常變,但英雄卻未必常見。對於西安而言,這個節點是十五年一次。

▲“文武勝地”!若西安未來能破解傳承和延續的意義,未來的西安也許會有所不同。

“挽狂瀾於既倒”,這是時代賦予能力者的責任和重擔。城市變革,更需要上下一致的齊心協力。從1980年至今,西安有著一個“十五年一次的發展機遇”節點和規律。也許,這是西安新的歷史關口!

第一個節點 | 西安確定古都定位

“無城墻不長安”——城墻,是西安古都的魂魄所在。沒有城墻的西安,就沒有資格稱為古都。奠定西安古都地位的這個人,就是張鐵民。

難以想象,沒有帕特農神廟的雅典和鬥獸場的羅馬。這座包羅萬象的古都,對這座城的熱愛從不止是本地人。它,更多的是來自文化和身份上認同。西安,經歷瞭幾次重大的城市認知過程。改革開放初期,西安逐漸對城市身份認同有更強烈的需求。西安第十一任市長——張鐵民鐵腕治市,讓當年西安重煥光彩。

張鐵民佩戴“市容檢查團”徽標,對話市民

五十年代開始,國傢計劃經濟下的西安,一直處於主旋律之中。1980年代,歷經殘酷和混亂超乎想象的“十年浩劫”後,西安是中國面向世界的“窗口”。但它的破敗超乎想象:據當時的報道稱,西安幾乎是全國最臟最亂最差的城市,風吹垃圾飛,下雨污水流;流氓橫行,小偷出沒,社會治安極差。

彼時,西安城墻在經歷瞭數次被拆的命運後,岌岌可危。彼時,西安人隻談大雁塔和兵馬俑。彼時,西安人心中沒有這座城墻!

於是,從銅川上任西安的張鐵民,在省城開始瞭一場堪稱“戰役”的“鐵腕治城”,「西安城記」用瞭九個字來總結:修城墻、凈環境、護民生。

?點擊:城記專題

《“那時,西安人心裡沒有這座城墻”:鐵市長和他的西安城》

今人也許無法想象修城墻之困:錢、非法占據、利益交織等。《鐵市長》記錄一個細節:“南邊朱雀門一帶住戶最集中,鬧得最厲害,張鐵民去瞭,住戶把他圍起來,一直逼進工棚。”有人指著張鐵民鼻子罵,“你就是秦始皇”。告他的信,一直遞到瞭中央。

當時,張鐵民在官場上也多有樹敵。“省上有些很大的領導,不贊成張鐵民搞城墻修復:說他不搞經濟,把錢花到城墻上勞民傷財。”

很多人也意想不到,張鐵民治理西安的1982年,西安政府就設立政府發言人,並組建市長專線電話,在全國也屬罕見。短短幾年,收到來信43430餘封,辦理瞭39478件,他親自批辦的3952件。

“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!”張鐵民的嘔心瀝血,為西安留下一座今人看得見的城墻,強化瞭當時西安作為“全國第二大旅遊城市”的地位。

第二個節點 | 西安走出圍城時代

二〇〇〇年代,中國城市大發展的“火山口”。“修個二環沒立交”的現狀,讓人們思考西安未來的走向。

彼時,西安旅遊、人才和科研資源依舊領先全國。盡管,當時西安GDP隻有成都50%,但低基數意味著起點相似。但西安的城市、產業並未得到實質性提升。

1999年,“西部大開發”正式成為國策。事實證明,政策並不是“靈丹妙藥”,城市的發展終究取決於它的內生動力。那時,有形和無形的“城墻思維”約束著這座城(點擊:從“都城”到“縣城”:西安古都,近二十年怎麼一步一步消失的?)。彼時,“莫把西部大開發”當做“西部大開挖”,諷刺的就是西安挖皇帝陵發展經濟的做法。自張鐵民修城墻後,1990年代西安代名詞是賈平凹的書名——“廢都”。

栗戰書,現任十九屆中央政治局委員、常委

所以,任何人都渴求改變——幸運的是,從2001年開始,西安高速發展大門正式開啟,進入一個“黃金年代”。古都的城市面貌、經濟和活力,發生瞭巨大的改變。彼時,栗戰書任西安市委書記。

這期間,西安城市格局和氣象,可以用“萬象更新”來形容。「西安城記」總結出三個核心關鍵點:

第一,發展定位:提出“中國西部·西安最佳”,打造成最適宜人們創業發展和生活居住的城市,並展開一系列動作。第二,走出圍城:拉開城市骨架、優化佈局結構,發展外圍新區,降低中心密度,南北拓展空間,東西延伸發展;第三,西咸一體:提出“西咸一體化”概念,共建“西咸經濟圈”,前瞻性推動都市群的協同發展。

?點擊:城記專題

《十幾年前他開啟西安的“黃金年代”,對今天有何啟示?》

也就此時,西安GDP增長基本保持兩位數,從2001年全國第34位開始追趕,直至目前第26位。

單從城市方面講,栗戰書規劃方略若延續,西安“新舊分治”將相當完美。“西安經濟發動機”的高新區,裂變始於2003年的二次創業。栗戰書期望是:“大膽創新,大膽實踐,思想再解放一些,觀念再超前一些,眼界再寬廣一些。”當時,西安各大城市新區,活力、動力和沖力令人驚訝,湧現出瞭一批高手並成為日後西安的主力軍!

之後的那幾年,西安的輿論也極為活躍,標志是:連續兩年的《西安建設十大敗筆》的評選、多次西安市長與民眾的公開對話……氣象,令人耳目一新。

二〇〇〇年前後,是中國所有城市的契機。雖然,陸權依舊“讓位”海權;雖然,國傢重心依舊在沿海。但是,成都、鄭州、武漢和長沙等城市的日後崛起,深刻說明瞭什麼是“有備而來”、什麼是“厚積薄發”!

第三個節點|大西安的未來

英國人修·阿諾德說:“一個舊世界已經死亡,而一個新世界尚未誕生。”隻有類比的幫助下,我們才能更好的理解如今西安的變化。

近十多年,國傢重點的政策基本都落戶在中西部。這意味著,當年發展“落後”的中西部省會城市,“名分”上站在同一起跑線。若把城市比作一輛車,他人不斷加速,西安卻“自動巡航”,中途還老停。西安前些年現狀:GDP看似在增長、城市在擴大、建築在拔高……但是,所有人都感覺到不盡如人意!

不談成都和武漢,單是鄭州、濟南和合肥的趕超,更是直接地給西安一記響亮的耳光:跑得慢就是落後、結果就是硬道理!

王永康在“全球硬科技創新大會”上講話(圖/西安發佈)

2006-2016年,被西安城記稱為“失去的十年”:連續兩任市委書記落馬、神秘的兩百人“黑色名單”、地鐵三號線“窩式腐敗”問題、城市建設的混亂與無序……不可避免的,形成瞭盤根錯節的利益共同體。如此,必將帶來“山頭主義”等組織沉疴。但是,“身在江湖,人不由己”——所以,好的政治生態是一個地方發展的最根本保障。

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!從2017年開始的“煙頭革命、廁所革命和行政效能革命”,這“三大革命”,哪一個不是當年西安沉疴已久的頑疾?

所以,才有“星期六保證不休息,星期天休息營業用抽油煙機不保證”

所有,才有“公生明,廉生威”的“西安鐵軍”

所以,才有“招商一號工程”

所以,才有“不能說的五個不”

政通,才能人和。盡管,有“南航包機事件”脫離真相的喧囂、“煙頭革命”起初的眾生相、西二環灑水車帶來的連環追尾……這裡,有多年沉積的對立與沖突,也有行政體系的僵硬與固化。這些,並非一日兩日可以解決。胡適曾說:“要怎麼收獲,先怎麼栽。”今天,土壤改良期間的西安——所有人都需要時間。

?點擊:城記原創

《2006-2016年,這是西安被耽擱的“黃金十年”!》

“求上上者得其上,求上者得其中”——若,西安隻想做“西北中心城市”,何以用“世界級古都”格局融入世界?若,西安隻“把大學城當做生意”,何以從產業和創新角度,留住和吸引人才?若,西安目標隻是“吃大米飯喝肉湯”,何以談“星辰大海”夢想?若,沒有年輕的人、政府和錢,西安何以談未來?

這一年,西安也開始向世界營銷自己,包括西商大會、國際馬拉松和全球硬科技大會等。包括車讓人在內,這座城的視野和格局,都在潛移默化中發生變化。

經濟,是一座城市的根基。在2017年,我們也見證西安產業之興和裂變:華為、海航物流、京東、華僑城、阿裡巴巴、三星電子、吉利汽車等相繼落戶。我們也見證瞭許多大型工程的實質性進展:多條地鐵線、外環高速的規劃與實施、斷頭路革命的推進、奧體中心的動工、城際鐵路的動工等。

“天生驕傲”的西安人,都渴求著改變。這,是西安未來的“想象的共同體”:一些特別的事件、人物與傳統會激起人們普遍的情感,來確定自己的身份。

西安,必須面對的未來

在中國有個不爭的事實,那就是——“一把手”能量有多大,這座城的能量就有多大。因為,一怕德不配位、能力不夠;二怕方針隨時變、政策不延續。

我們曾經對比瞭2000-2017年西安、成都兩城一把手的情況,也許你可以看到更多的信息。要知道,一座城的未來與主政者絕對相關。更重要的是,具有遠見主政者的規劃、策略和方法,能夠自我完善和延續。

可以看到,“種對樹”後成都發展的威力:二〇〇〇年代,成都從偏於一方的省會,演變成瞭“中國第四城”;唐良智,“工業一業定乾坤”等一系列戰略,將成都推向國傢中心高位;范銳平,開啟“一山帶兩翼”的大成都時代;這期間,葛紅林連任三屆市長,是成都11年來改變的參與者。

城記君,有機緣與其中兩位有過交集。這十多年的事件裡,他們治下的湖北襄陽、武漢,再到成都,都呈現令人耳目一新的發展態勢。

1994年2月,國務院確定瞭十五個副省級城市。它的黨政主官,按慣例絕大多數從本地幹部中拔擢。外省市地方官員調任副省級城市一把手,可查詢范圍隻有五例。這種調動,也反映出一個極其重要的信號:

2008年,朱善璐從北京市委常委調任南京市委書記

2014年,任學峰從天津副市長調任廣州書記

2014年,陳海波從沈陽市長調任哈爾濱書記

2015年,王文濤從南昌市委書記調任濟南市委書記油煙分離機

2016年,王永康從浙江省委常委調任西安市委書記

一切取決於人!所以,自1980年以後,我們發現“西安十五年一次的發展窗口期”規律,都與關鍵角色有著直接的關系。

從時間、歷史經驗出發,西安“一把手”重要性和延續性,缺一不可!其實,就如同一幢的建築誕生,從“手續→規劃→動工→施工→封頂→裝修→使用”,這個周期至少是3-5年。一座城市,它是一個盤大棋、它是一個系統工程,是更高層面的統籌。從硬件到軟件、從意識到行為、從官方到民間……西安,若是種對瞭樹,時間就能說明一切!

2017年開啟的“大西安元年”,一切規劃、佈局、產業、軟環境營造等,至少三年。這期間,希望“青松挺且直”;我們更期望,未來“流水不腐,戶樞不蠹”。

梁啟超在《少年中國說》中寫道:“少年弱則中國弱,少年強則中國強!”強和弱,從不是年齡上的劃分;能走多遠,是它的狀態和精神!

昨日,被刷屏的周至縣人民醫院事件,是多年弊端下的“惡果”,它反映出西安治理的任重道遠。“花有重開日,人無再少年”。西安進入“十五年一次的發展窗口期”,也是近四十年來的第三個“黃金年代”。眾人劃槳開大船,這事關每一位西安人。

騰訊網、騰訊·大秦網和西安城記共同發起

“2017年城市力量 十大影響力事件”

文=聶海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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